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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她折腾，折腾累了，心里的闷气发泄完了，就好了。”
“你说。”他恢复严肃。
“太太，情况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，”助理说，“但到了最危险的时候。”
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袁子欣捕捉到两人的身影，立即躲到了广场边上大树后，再悄悄探出头来。
她知道自己家人怪罪严妍，有点过意不去，“小妍，他们怕担责任，胡乱逮替罪羊，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。”
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，他的脸色微变，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。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！”
“你……无赖！”
白唐皱眉：“先带回局里，有问题说问题，没问题自然会放了你。”
“找出害奕鸣的人是谁。”
白唐淡然将目光转向了别处，“就这些？”
祁雪纯微愣，“司俊风来过？”
“我派人去过他老家了，他根本没有回去。”